亂緣 (1~4)




亂緣(一到四)

  亂緣(一)

春色夕陽夕陽西下,天際掛上一朵朵鑲金的火燒雲,餘光滲透了雲朵,薄薄的傾灑在地面,給整個大地也披上了一層金沙。

正值開春之季,夕陽也無法阻擋生機的力量,一所大宅子裡厚厚的積雪開始融化,爬牆虎的枝葉也探出了綠色的腦袋,五六個僕人在院子裡一邊忙活備年貨,一邊閒談著。

  「夫人還在教少主人寫字吶?」

  一個老僕人問道另一個老僕人。

  「恩啊?夫人要帶少主人外出?那還不得準備行李?」

  另外一個老僕人大聲回復到,或許是年事已高,耳朵已經不好使了,旁邊一

個年級稍小的偷笑道:「兩個老傢伙。」

  「開春咯~ 開春咯~ 今年又有活幹咯……」

  「就知道幹活,怪不得討不到老婆!」

  「說我?就知道討老婆,也不見你找個夫人那樣的!」

  「你個爛嘴巴,看掃把!」

  兩個年青的下人嬉戲著,打起了今年的最後一場雪仗。

  院子頓時顯得好不熱鬧,春的降臨,萬物都顯得如此生機。

  院子裡的一片春意,當然也飄入了宅內,宅內的房間裡的紫羅蘭也綻放出了

一片細小的新芽,青綠的嫩籐正向書桌上攀巖,書桌上放著文房四寶,卻不見他

們的主人,紅木書桌上的幾根燭光不自然的搖曳著,照耀著宣紙上還稍濕的幾個

楷體字「誰言寸草心,報得三春暉」。

  本是無風的季節,讓這燭光飄逸的便是書桌側邊不停顫動的木床。

  木床也是由紅木製成的,儘管光線暗淡,但仍可看見做工的考究,讓這大木

床顫抖的就是那糾結在一起,一男一女兩具雪白的胴體。

  只見女方嬌喘連連,半推半就著,「玉兒……快放開娘,你就是這麼報答娘

的麼……別這樣……別……」

  她兩手已被男方牽制在腰間,那雙豐韻白嫩的玉腿欲迎還休的想頂開壓在自

己身上的男子,但越是用力,越是覺得身上的猛獸越有力氣。

  男子抬起那粉勁上撕磨的虎腦,嘴唇轉向女人的耳珠邊,一邊輕咬一邊吮,

「娘,別怕,沒人會知道的,讓玉兒好好報答您吧……」

  說完他騰出左手,輕扭過身下尤物的溱首,一唇吻了上去。

  「唔……唔……唔……」

  女人使勁想擺弄頭部,她緊抵牙關,不讓這罪惡的事延續下去,但是她覺得

自己已經無法思考了,男子的舌頭已經不知道何時攪入了自己的唇內,對方舌尖

的狂野,下身隔著墊褲的擺動,讓正值狼虎之年的她理智模糊,漸漸地,她也隨

著這節奏,接受著來自對方口中的津液,她的雙腿開始酥軟,粉紅的墊褲也無意

識的出現零星的濕潤,那稍豐滿的腰部也開始扭動起來,雙手本能般的搭在了男

子的脖子上。

  旖旎的燭光晃過她的視線,她只覺得這種感覺好像在夢裡,只是接吻而已,

就讓她如此美妙,如此舒服……但是現實的倫理又將她喚醒,她吃力的甩開了男

子的唇,確又被一波熱吻迎接……那零星的濕潤已經連接成了一大片水跡,若不

是感到胸前一涼,連自己的肚兜也不知被他撥弄下來。

  男子一手指縫間輕夾著她胸前左乳鴿的蓓蕾,一手在她最後的防線邊徘徊,

他的嘴唇則緩緩滑到女方的右乳鴿上嬉戲,一雙白皙玉軟上的黑珍珠在男子的耕

作下變得挺拔正立。

  「玉兒……啊……這樣……啊~ 母子啊……我們是 。

  啊……」

  唇分後的她感到口乾舌燥,再經這般捉弄,已經是語無倫次了,她臉頰緋紅

,全身跟著男方的吮吸起伏擺動,男子看到時機成熟,再次封上了她的的雙唇,